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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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扮裝去上艾斯愛慕大學
女扮男裝去上艾斯愛慕大學。
卻被三個獸人舍友意外發現我人族的身份。
他們三個把我困在學校漆黑的器械室,讓我觸碰著他們身上的鎖鏈,輕笑道:
「蔓蔓,該學習課程了。
「這次我們讓你當 s,下次可要換過來呦。」
1
我是個人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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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獸人遍地跑的世界裡,我們人族是很危險的。
所以從小我不僅要偽裝性別,還要偽裝種族。
在我 18 年苦讀,一朝上岸的時候,我填砸了高考志願。
隻能隨便上個末流 985,艾斯愛慕大學。
進學校之前,我還在慶幸自己撿了個便宜,低分重點學校。
進來後,我才知道,這純他媽是詐騙!!!
這個學校,全院主業艾斯愛慕。
還隻招獸人!
嗯,就是你們想的那個艾斯愛慕。
甚至有人因為艾斯愛慕屬性不達標,延畢三年。
從這個學校出來,人人都是好艾斯愛慕,是艾斯愛慕界未來棟梁。
還好,我的三個舍友看起來都挺正常的。
一個陽光開朗型,許漾,在宿舍遇見我的第一面就勾肩搭背互稱兄弟。
一個冷酷寡淡型,顧景深,除了淡淡地問了聲好以外,就是自顧自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書。
還有一個奶狗溫婉型,宋秩。對每個遇見的學姐都「姐姐姐姐」地叫。
匆匆報道之後,我們就進行了為期半個月的悲慘軍訓。
但是我沒有,嘿嘿嘿嘿。
無他,因為我一直偽裝成蜈蚣獸人。
我們蜈蚣都是在黑暗潮湿中陰暗爬行,怎麼能在陽光下暴曬!
於是在室友一眾嫉妒的眼神下,我被堵在了宿舍。
「兄弟,憑什麼你不用軍訓?」
「對呀,哥哥,你是找了什麼關系嗎?」
「呵,連軍訓都受不了的弱雞。」
他們三個人人高馬大的,形成一堵圍牆,把我按在門上。
獸人的嫉妒心怎麼這麼強呀。
嗚嗚嗚嗚嗚。
2
我努力地擠出眼淚,可憐地望向他們:
「大哥們,行行好,還不是因為我本體是條蜈蚣。
「雖然我獲得了休息的權利,但是我失去了軍訓和你們一起流血流汗的痛苦呀!」
大概是我的話太刺耳,氣得他們三個人三手齊用,把我按在下鋪上痛扁。
我心裡一邊叫苦,一邊掙脫著他們的束縛向牆邊逃去。
「對不起,讓你們惡心了,我們蜈蚣天生不招人待見。
「我從小就因為見不得陽光被其他獸人討厭。
「你們應該也覺得我很惡心吧!」
我梨花帶雨般地自怨自艾,讓他們瞬間停下了手。
哪怕是冷酷自傲的顧景深也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手。
三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最後看向我身上被他們拽出的紅痕。
三個人直起身,不是尷尬地撓頭就是局促地摸鼻子。
「害,誰沒點見不得人的不堪,顧景深他們蛇族還會蛻皮蛻不幹淨,屁股拖著蛇皮生活呢!」
許漾故作輕松地用顧景深的囧事安慰我,卻被顧景深狠狠刀了一眼:
「是嗎?」
許漾討好般地搓了搓手,下一秒就被顧景深一腳踹到了床上。
他捂著老腰嗷嗷叫。
宋秩這個時候就顧哥哥,許哥哥,哥哥哥哥地出來打圓場。
他們三個人互相揭短。
什麼許漾人魚幼期的時候當眾跳美人魚舞。
宋秩狗狗發Q期的時候尿床,嫁禍給老爹,被痛揍一頓。
雖然他們是獸人,和我物種不同。
但彼時我們都是最純樸的大學生,熙熙攘攘之間變成了形影不離的「好兄弟」。
3
經過這次靈魂交流後,他們三個人明顯對我友善了不少。
就在我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,顧景深突然爬上了我的床。
我的腳踝上傳來冰冷的觸感,仔細感覺還有鱗片摩擦的粗糙感。
我的腦海裡不禁想起一雙紅色的蛇形豎瞳盯著我,還吐著蛇信子向我靠近。
我不禁被嚇出一身冷汗。
顧景深……他幻化成蛇形爬上了我的床。
他不會要吃了我吧。
我緊閉著雙眼,身體卻止不住地發抖。
冰冰涼涼的觸感蔓延到我的手上。
我能清楚感知到有一雙冰冷的手掀起了我的長袖。
哪怕我是真蜈蚣我也按捺不住了,微眯著眼睛瞥向身旁的顧景深。
他皺著眉頭,手在我的肌膚上輕點,嘴裡還在小聲嘟囔:
「一個獸人,怎麼會這麼柔弱。」
我他媽是人族呀!人族!當然沒有???你們這些禽獸抗造。
但是這些話,我隻能在心裡吶喊。
我的手腕上突然被塗上了又涼又冰的液體,比顧景深的手還冰冷。
我的身體不禁震顫了一下。
順著我的顫抖,我和顧景深四目相對了起來。
他……在給我塗藥?
我的目光繼續下行,看見他那條粗大發紫的蛇尾。
顯然他也沒料到我會醒,手忙腳亂地給了我?ū?一拳,然後搶過我的被子SS蓋在他那條微微發抖的蛇尾上。
不是……老鐵你……
4
我好不容易從床榻上爬起來???面向顧景深。
剛起來,就聽見他發抖的聲音:
「別……別看。」
哪怕是在黑暗中,我也能看出來,顧景深他臉紅了。
臉紅的不應該是我嗎?
我揉著眉心湊向顧景深,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,想他給我個解釋。 ???
為什麼半夜爬上我的床?
又為什麼給我一拳。
總不能是因為看了他蛇腿吧。
學校的床太小了,承載兩個人還是太擁擠。
盡管我已經盡力規避顧景深,還是能觸碰到他那條紫蛇尾。
好像……沒有那麼冰涼,帶著點正常人體的熱度。
黑暗中,我聽到顧景深無力地嘆了一口氣:
「閉眼!」
好吧,我乖乖地閉上了眼。
冰冰涼涼的觸感出現在了我的頭上。
顧景深他在給我上藥。
直到他手指的觸感消失後,我小聲地說了句謝謝。
卻沒等到顧景深和善的不客氣。
我試探地問了句:
「所以……你上我床就是為了給我上藥?」
5
顧景深沒有正面回復我,他不耐煩地吐槽了句:
「一個獸人,居然這麼羸弱,你真應該鍛煉鍛煉身體!」
被他說的,我不禁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紅痕。
我剛睜眼,就被顧景深重新訓斥了一頓:
「誰讓你睜眼了!
「有沒有獸德呀!
「不知廉恥!」
???
我幹什麼了?
泥人尚且還有三分氣性。
被他這一通訓斥,我索性地睜開眼向顧景深抓去。
他本來就打算動身離開。
卻被我抓個正著,我一把抓住了他露出來的蛇尾。
好……好大!
他紅著臉哽咽難耐地罵我:
「你……在摸那裡!」
我無辜地眨著眼睛問他:
「不能摸嗎?對不起哈。」
他隻是沉默了幾秒,惡狠狠地瞪了我幾眼後,爬下了床。
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,顧景深早就不見了蹤影。
隻有宋秩還在宿舍。
他盯著我的額頭,伸出手彈了個腦崩後,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:
「哈哈哈哈,江哥,你腦袋腫得像被人打了一樣。」
……沒被人打,被壞蛇打了。
我因為疼痛皺成了苦瓜臉,下一秒我就感覺到額頭傳來股潤潤的觸感。
好像被狗舔了一下。
我嚇得往後跳了一步,正好撞上了身後的爬梯。
宋秩的手撐在爬梯杆上,我們兩個人靠得很近。
從外面來看,就像是我在抬頭等待宋秩低頭輕吻我的額頭。
我聽見他輕笑了一聲:
「江哥,我們狗類的唾液能夠消毒。」
我不禁想起小時候我撿到的小花狗,每次我擦破皮的時候,他就一旁搖著尾巴給我舔舐傷口。
想到那個搖尾賣萌的小花狗,我不禁放松了身體,任由他為我舔舐傷口。
6
狗類的療法還真不錯,馬上這腫塊就消了下去。
作為答謝,我特意買了幾瓶水在軍訓的時候送了過去。
沒想到我還沒把水送到宋秩手裡,懷裡就落下一條美人魚。
許漾慘白著小臉倒了下來。
正好是在我經過他的時候,許漾精準地倒在了我懷裡。
周遭人驚恐地尖叫:
「天哪,許漾一定是暴曬太久脫水了!
「他們魚類脫水不就S翹翹了嗎?」
我看著許漾震顫的長睫毛,心裡一狠,把手裡拿的冰水全都倒在了許漾的臉上。
幾瓶涼水一瀉而下。
哪怕是已經昏過去的許漾,也回光返照般地睜開了眼,他眼神遊離地看向我,晃悠著手止住我,虛弱地掙扎:
「你……」
還沒說完,他又暈厥了過去。
我背起許漾就往醫務室跑去。
天奶呀,我可不想手上沾上一條魚命!
一路上搖搖晃晃,我可算是把許漾扔上了醫務室的床上。
我親眼看著校醫扒下許漾的屁股,給他光滑 Q 彈的屁股上來了一針後,又粗魯地把許漾翻面扔回了床上。
那樣子就像是大潤發S了十年魚一樣。
幹練冷漠!
我看向了校醫的胸牌:
【專業魚醫】。
我小心翼翼地湊到許漾的腰上,給他把不規整的褲子往上拉。
還沒等我抽回手,許漾就醒了。
我討好地衝他笑了笑:
「你好呀,我說我給你穿褲子你信嗎?」
許漾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一掌拍掉我還拉在他褲子上的手,SS護住自己:
「我真是謝謝你,差點潑S我,還給我穿褲子。」
我小聲嘟囔著:
「我以為你們美人魚脫水都會S的,那幾瓶冰水可難搶了!」
許漾從兜裡掏出幾塊糖遞給我,嚼著糖開始控訴我的惡行。
7
「要不是因為你半夜晃床,害得我根本睡不好,我也不會來不及吃早餐。
「你可要負責,江蔓蔓!」
我撓著頭一臉疑惑地問他,怎麼負責。
他一臉壞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:
「先從你戒掉你的五指姑娘開始。」
我臉「唰」一下就紅了。
一下子跳起來,滿臉通紅地高聲申訴:
「沒有!也沒有!」
許漾不以為然地嚼著甜糖,笑得陽光明媚,歪頭問我:
「那你昨天晚上在晃什麼?還有驚呼聲。」
……
我低下頭認下了這淫蕩的罪名:
「我坦白,我以後再也不用它了!」
因為許漾這次暈倒事件,他得到了和我一樣的偷闲特權。
我們一人一魚就坐在樹蔭下,看著顧景深他們那些人苦大仇深地暴曬軍訓。
當鹹魚真好~
8
自從那晚之後,我和顧景深雖然住在同一屋檐下,卻幾乎形同陌路。
以至於其他幾個舍友以為我綠了他。
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,把他攬在了宿舍。
我把他抵在門框上,抬頭看著他:
「顧景深,那天晚上的事情,我原諒你了,我們既往不咎。你不用再躲著我了。」
他瞳孔猛地放大了幾倍,結結巴巴地說:
「你怎麼能……可你摸了我的尾巴……」
我撸起我的長褲,露出我的小腿,費力地抬到顧景深面前,很是大方地遞給他:
「呢,給你摸回來。」
顧景深紅著臉語塞,最後自嘲地笑了出來:
「算了,你一個蜈蚣不會懂的,我懂就行了。」
他們獸人一個個說話,都好奇怪。
顧景深放下我的腿,拉著我下樓去。
他去買飯讓我在原地等他。
我正坐在位上等著顧景深,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。
不知道誰的飯被打翻到了地上,哄笑聲隨之傳來。
我看了過去,圍在裡面的人有些眼熟,我又看了一眼,那不是美人魚舍友許漾嘛!
他被人捏著後頸往地上按去。
許漾的脖子都被他們掐得通紅。
實在是……欺人太甚!
我衝進人群,一拳打開了按著許漾的人。
「呦,你這劣等貨還有幫手呀!」
為首的人奸佞地嘲笑著許漾。
我從來沒有見過許漾這副垂首狼狽的樣子。
許是滿腔熱血,也許是對許漾諄諄室友情。
我擋在了許漾身前,拍下對面試探的髒手:
「沒人教養就回爐重造,張嘴閉嘴劣等,真丟人!」
對面為首的人卻訕訕一笑,帶著孩童般天真的殘暴,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:
「我可沒有罵人,我隻是在闡述事實。」
說著他把手指向我身後的許漾:
「許漾,他天生就是個劣等人魚,骨子裡天生劣等基因,這可是事實!」
身後的人在聽到一遍遍的劣等後,不禁僵住了身子,哆嗦地握住我背後的衣衫。
我伸手打掉對面的手指,直直地瞪了回去:
「隻有傻子才會用基因評判優劣,你這樣自詡優質的獸人,還不是和許漾上了同一所大學?
「怎麼?18 歲基因突變了?」
對面氣得大臉漲得發紫,揮揮手就要讓周圍的幫手動手。
我一拳一個,一個人和一群獸人混戰起來。
我被他們幾個人撲到了地上,許漾僵硬地站在原地。
我抬頭和他四目相對。
S小子,我都為他英勇獻身了,他還傻傻地待在原地。
我本來想衝他做個苦瓜臉,可是臉抽筋了,衝著許漾做了個苦哈哈的笑臉。
許漾愣了一秒,握著拳頭撲了進來。
好了,現在變成兩個人挨打了。
9
本來我以為,我和許漾會挨打到最後。
可是沒想到我在地上抱頭鼠竄的時候,又有個人撲了進來。
沒幾秒,又有個人撲了進來。
以我們四個人為中心四處大戰。
雖狼狽猶榮。
我吹著頭上被他們扯到額前的短發,紅腫著眼圈反扣著對面,一拳拳地亂打。
最後還是對面被路人抬走,我才停了手。
我們四個人被送去醫務室,四個人坐在狹?ü?窄的病號床上面面相覷。
還是我先笑出了聲。
「哈哈哈,顧景深你都被他們把衣服扯爛了!
「你褲子都快沒了哈哈哈哈……」
「你也沒好到哪去,眼都睜不開了,還笑我們!」
我照著醫務室的鏡子,這才發現我自己兩隻眼已經腫成了核桃,兩個厚重的眼皮之間隻有一條微縫。
臉上身上,到處都是傷口,血淋淋的。
我這個時候才感受到疼痛,揮舞著雙手尖叫:
「啊啊啊啊,我怎麼破相了!
「好疼!疼S我了!」
我幾乎跌倒在病床上。